天都亮了,按理说,爻王也该听到风声了。
「他自以为知道了真相,现正琢磨怎么对付我呢。」青阳冷笑一声,「无知老货,又要被人当作枪使。」
害得她也要赶紧调整计划。
但无所谓了,爻王恨不恨她,到头来都不重要。
「再说,他找我有什么用?他想问什么,我都知道;我会说什么,他也都知道。」青阳悠悠道,「我昨晚不过是上外头走了一圈,和贺骁说了两句话,既没动手也没伤人,他有什么好质询?」
她又问袁铉:「北边呢?」
「没有新的传讯。」
「这个时候,没消息就是好消息。」青阳从檐下折断一根长长的冰棱,轻轻一捏,「该安排的基本都安排好了,后面若非大事,你不要联络他们了。」
「他们」是谁,袁铉很清楚。
啪地一声,冰棱在青阳手里碎成好几块。她挥挥手,掸掉指尖的水珠。
几天以后,爻王自以为稳固的江山,当如此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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