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留山叹了口气,又跳上石台子继续修补阵法,一边对两人道:“我不知你们到底什么来历,也不太想知道,但奉劝一句,你们尽快离开暻山吧。罗生甲邪门得紧,不是你们所能驾驭的。”
看他这副架式,董锐咳了一声:“你还想追回罗生甲?”
不然甲都没了,他还鼓捣这大阵做甚?
“有什么办法?”傅留山满脸写着不情愿,“这是我职责所在。”
他可是天师,留守暻山的天师。爹娘都给他取了这个名字,纵然再不情愿,他还得负责到底。
董锐笑道:“你就是放手不守这罗生甲,又有什么大不了?”
“我家祖先拼尽全力,才把它镇在这里。”傅留山摇头,“我怎么能给他们丢人?百年之后下去了,他们还不得把我打成满头包?”
“有没有罗生甲作祟,这附近也是一样地乱。”在董锐看来,虱子多了不咬。
“那还是不一样的。”傅留山苦着脸,但仍然坚持道,“你没见识过罗生甲,不知道它的危害。这玩意儿所过之处,积骨成山。人命再不值钱,也不该这么挥霍。”
“这句话说得好。”贺灵川冲他竖起拇指,“不过,凭你的本事追得回来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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