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死个人了。
贺灵川还认认真真剥了两头大蒜,一口鸡肉一口蒜。
油香和辛辣,绝配。
所谓吃肉不吃蒜,滋味减一半。
孙茯苓春葱十指都泛着油花儿,却举杯抿了口酒:「想来这里吃鸡好久了,没人肯跟我来。」
她吃得一点儿都不比贺灵川慢,甚至也不太斯文,唇角还沾一粒芝麻。
贺灵川伸指替她沾下来,一边笑:「你不要形象,其他夫子还要的。」
自矜身份的人,哪个敢坐在街边张牙舞爪、徒手撕鸡?
不过孙夫子徒手撕鸡不怕烫,他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。就在
两个月前他还偷偷瞧见,孙夫子从炉灶里拈出一块烧红的木炭。
也是徒手,而且神情特别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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