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灵川接在手里,几人都凑来观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刺最短也有七寸,最长能达到三尺,黑白相间,顶部还有倒钩。被扎中是什么滋味,光凭想象都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族长也道:“就它伤人最多。事后疗伤,都是苦不堪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拔刺先要割肉,对伤者来说,又是一重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一头会钻地,能从地下冒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里有高墙、有门禁,怪物是怎么进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翻墙。”陈氏族长苦笑,“我问过当晚值守的门卫,有一个亲眼瞧见那头猛虎从林间奔来,猿猴般翻过高墙、袭击守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照你的说法,这几头行凶的怪物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引开,你们才得以保全性命。”贺灵川沉吟,“在那之前,庄子里外可曾出现蹊跷的人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氏族长摇头:“没有,我们庄子一直很安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外人来过?”这种地方应该是很排外的,一旦有外人进入,陈家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氏族长这回仔细想了想,还是摇头: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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