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的海风凛冽,风向也不对,不适合长途行船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越心口一热,立刻道:“我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应王后一惊:“越儿!那路途遥远,你怎好轻身犯险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和贺淳华就这么一个儿子,不容半路上出现闪失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越也明白她的担忧,当即安慰:“春季海风温和,只要贴着海岸走船,旅程风险不大。并且您手里还握着两个孙子,没甚可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应王后怒瞪他一眼,“什么叫握有?孩子在我手里是人质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另派使者。”贺淳华也对儿子道,“你是申国唯一的王子,不容闪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我是王子,我亲自出使仰善或者闪金,才更显示出申国对于建交的诚意!”贺越立刻反驳,“这件事要么不做,要么就做到最好。父王也是这样想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淳华长长呼出一口气,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应王后不同意:“天长路远,又是海上行船,太危险了。其实仔细想想,川儿上次回来就与从前大不一样。他离家那么久,又在闪金平原大肆杀戮,也不知心性变了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劝道:“咱还是先派使者建交,一回生二回熟,然后越儿再去不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主动找申国建交,这是难得的好机会。他也会看我们如何回应,要看我们有没有诚意。”贺越目光灼灼望向父亲,郑重行礼:“父王,我自请出使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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