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会演了,太能演了。”
“骗过了麾下,骗过了义子,就连‘浑元仪’都骗过了……”
谢玄衣在此刻忽然明白,为什么太安城夜宴,徐囿要摆出如此阔气,如此豪迈的模样。
青元丹的事情,有很多种解决方式。
徐囿偏偏选择了最麻烦,但却最光鲜亮丽的那一种。
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“欺骗”。
这么多年,他一直将自己包装成义薄云天的仗义之辈,当年在北境雪地里下跪,卖国求荣的卑鄙影子,早就被他埋在心湖最深处。
“就是不知道,你骗了这么多人,能不能骗过自己?”
谢玄衣冷笑一声。
他不再去看这肮脏龌龊的一生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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