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沈妍惊喜说道:“靖哥哥,你来了!许久不见,可还安好?”
“我在太安城,自然好得很。”
青年笑了笑,意有所指:“倒是你,此行受苦了,这一路上有没有受委屈?”
这叫什么话?
一向暴脾气的邓白漪,柳眉竖起,当即就要发作。
但偏偏被谢玄衣隔空以元气按住肩头,无法起身。
“自然是……没有的。”
沈妍停顿了一下,连忙介绍道:“谢公子,这位是徐靖,徐囿先生的义子,我与他打小便相识。”
“谢公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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