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,谢真愿意教授自己女儿修行之法,已经是天大的善举,如果懂得审时度势,这个时候就不要开口说话,给谢公子平添麻烦,他们父女二人,只需要顺着话题,表示感谢,酒宴便会这么过去。
“这账簿?”
谢玄衣眯起双眼,觉得有些眼熟。
他回想起来了,这几日舟车劳顿,邓赤城和沈妍共处一车,并无言语,大多数时候这位邓家家主都在伏案写着什么……
写的,便是这个账簿。
沈妍眼中也流露出困惑的神色。
她与邓赤城共车,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,只是她也不明白,邓赤城一直在写什么。
徐靖起身将账簿取走,然后放至徐囿面前。
徐囿根本就没有打开。
他淡淡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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