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玄衣笑着问道:“不过是路过太安而已,哪里需要如此大费周章?”
“这是基本的待客之道,谢公子若不嫌弃,今晚便在太安住下。”
徐囿笑着一饮而尽,缓缓道:“我听沈妍说了,你们从北郡东行,一路南下,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好好歇息了。”
谢玄衣也饮尽杯中酒:“既然徐大人开口,谢某当然乐意之至。”
踏入太安城后。
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,便抵达了顶点。
谢玄衣知道……距离“图穷匕见”,大约只差一步。
今夜这席,来的轻松,吃的轻松。
可要想走,可不会那么轻松。
“听沈妍说,谢公子师出道门?”
酒过三巡,徐囿重新打量起谢玄衣,他隐约觉得这少年有些面熟,好像以前见过,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出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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