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陆钰真却是心花怒放,即为受用。
“啧,好说好说——”
他伸手指了指不断倾塌的天顶,说道:“玄衣兄可知,这北海陵为何会从蚀日大泽,一路南下,抵达鲤潮城?”
北海陵的大部分秘密,谢玄衣都已经洞破,如今只差这最后一个。
谢玄衣皱眉。
那雷鸣之声,依旧不断迸发。
不像是潮声,也不像是秘陵阵纹之声。
更像是……什么生灵的痛苦哀嚎。
“刚刚的‘天命’一剑,可是痛得很。”
陆钰真怜惜道:“幸好我提前喂了大家伙一顿……不然你哪能撑到现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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