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从未如此冷静。
江宁世子神色有些憔悴,他死死盯着眼前少年,一字一句,沙哑开口:“谢真……你当真是谢玄衣的弟子?”
谢玄衣淡淡笑了笑,一如既往地没有搭理这位殿下,只是将那枚莲花玉令收回,以手指擦拭令牌,而后将其重新挂在腰间。
这个动作。
便算是回应。
“所以,击败了你,便等同于击败了谢玄衣的一部分……”
“对么?”
谢嵊忽而笑了,他不在乎谢真的态度,只在乎谢玄衣弟子这个身份的意义。
“当然。”
谢玄衣轻声道:“殿下要试试么?还是说让他们二位先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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