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纯阳责罚二人,在莲花峰后山面壁思过,便是在那个时候……姜妙音痛哭了一场。
谢玄衣之所以对这一幕记忆犹新。
便是因为,那个时候乳臭未干的姜妙音,即便是哭,也哭得很好看。
“这个小丫头,整整十年,都不敢流一滴泪。”
赵纯阳坐在木椅上,感慨说道:“知晓你‘身死道消’的那一日,她没有哭……只是默默去了玉屏峰,将自己锁了起来。”
谢玄衣神色很是复杂。
他看着师尊,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。
身为大穗剑宫的掌教,纯阳师尊手里握着至高无上的掌教敕令,可以监察剑宫方圆百里的风吹草动。
“所以……您一直看在眼里?”谢玄衣道。
“我看到的,比伱想象中要更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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