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五知道鸠王爷在想什么,他深吸一口气,忍不住开口道:“您不必太过担忧,即便敖婴血脉天赋异禀,也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,就将‘凤眸’驯服。”
“我不是在担心这个。”
鸠王爷平静道:“炽翎城死士,死了便就死了。它们的意义,就是让敖婴伤得再重一些,更重一些。”
池五愣了愣:“您的意思是?”
“一个人,只有走投无路,陷入彻底的绝境……才会选择赌博。”
鸠王爷面无表情:“只有敖婴伤得足够重,她才会不计代价,去尝试‘活下去’。”
池五仍然是不明所以的那副模样。
“知道她为什么要逃往南方吗?”
鸠王爷低眉笑了笑。
池五心中也很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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