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烈坐在金鳌峰山顶,今日被师尊驱出后山,他便坐在这里,独自一人,默默看着雪景。
看到山下那徒步行走在雪地中的黑衣身影。
祁烈一时之间有些恍惚。
不知为何。
他总是将谢真看做自己那已故的玄衣师兄。
远远看去,真的很像——
大师兄周至仁站在小舂山山门前,他披着灰袍,握着扫帚,独自清扫着这永远也扫不完的雪尘,这几日风雪太大,小舂山的杂役都在府邸中休息,等到雪停之后,再来忙活……可唯独他没有休息。
大师兄站在滚滚风雪的另外一边。
他隔着很远,看到了那道萧索孤独的黑衣少年身影。
大师兄停下了清扫的动作,他本想招手,将那少年喊过来……但后来却又停下了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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