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玄衣伸出手掌,本想触碰木牛的面颊,可指尖落下,却只是触碰了个空。
这一切都如梦,如风。
他什么都看见了。
却什么都留不下。
生之道则……只能稍稍挽留残魂片刻。
尘归尘,土归土。
木牛的残魂,化为星星点点的辉光,与那涌入心湖的万千萤火一样,在短暂的摇曳之后,徐徐散开,消弭天地间。
“亓帝……”
谢玄衣鼻尖有些酸涩,他看着此刻心湖翻涌的那些荧光。
萤火翻飞,化为烈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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