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沥沥,只有雨声。
“钧山。”
持着鸣沙宝杖的年轻僧人,直接道破第三位来客的身份。
“这么多年未见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……”
妙真缓缓开口,稍稍停顿了一下,似乎是在想如何形容。
想了很久。
妙真十分认真地吐出了一个不该由佛门中人吐出的词。
“……无耻。”
谢玄衣闻言陷入沉默。
无耻?
虽然他能够听出,妙真说出这句话,并没有贬低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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