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狂?”
钧山忍不住挑眉:“这小子怎么跟谢玄衣一个样?”
“???”
谢玄衣满脸黑线,却不好开口。
他默默蹲在篝火前取暖。
“陈翀和谢玄衣不是一路人……”
妙真似笑非笑,瞥了眼身旁黑衣少年,道:“这家伙只在乎结果,不在乎过程。若干年前,陈翀尚未掌握大权,一直躲在暗处韬光养晦,当年谢玄衣风头最盛的时刻,他可是没展现丁点锋芒。”
谢玄衣轻声咳嗽了一下,恰到好处接过话题:“最重要的是,陈翀比谢玄衣大了一辈……他和你那位不太聪明的弟子历尘差不多辈分。”
“哦,竟是这般?”
钧山挑了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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