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多年前,崇龛便一直告诉我,道门戒律森严,切莫沾染尘缘。”
唐凤书忽地又开口了,她端起白瓷茶盏,抿了一小口,喝茶如喝酒,声音也有些沙哑:“我不以为然……因为掌教师尊跟我说,这世上大多规矩都是人定的。而天下斋的规矩只有一条,问心无愧。”
陈镜玄默默听着,神情十分认真。
“……所以?”
青衫儒生小心翼翼接过话茬。
“所以,喜欢你这件事。我一直问心无愧。”
唐凤书平静至极地开口。
她淡定直视着对面儒生的双眼,这样的场景其实在这些年里出现过许多次。
但没有一次。
陈镜玄敢以同样的目光给予回应。
“唐斋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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