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就没离开过自己。
“……”
谢玄衣这才意识到了失态,他默默垂下眼帘,轻声沙哑地开口:“不好意思,睡过头了。我睡了多久?”
“睡?”
少年郎说道:“你可是整整昏迷了三十个时辰,两天三夜……我可从没见过睡这么久的奇葩!”
顿了顿。
少年郎叹息一声,苦口婆心道:“你可知,你这义妹,侄儿为了给你熬药,几乎没怎么合眼?此病若能痊愈,万不要辜负了他们……”
“义妹?侄儿?”
谢玄衣眼皮挑了挑,神色复杂地望着邓白漪,密云。
“恩公,我们如今乃是逃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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