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求来一场雨,雨罢再是干旱,又该如何?”
谢玄衣轻轻道:“升米恩,斗米仇,人性之必然……即便褚国境内有此灾劫,监天者也不能搭救,若真要将命数用在‘祈雨’之上,便是极大的浪费,即便陈镜玄累死,最后恐怕也不会得到感谢。”
说来也巧。
谈及陈镜玄,怀中的如意令,恰好迎来了震颤。
“……诸位,失陪片刻。”
谢玄衣轻吸一口气,将心念浸入令牌之中。
雾气缭绕,笼罩,散开……
他来到了如意幻境之中,书楼炉火跳动,青简玉案金线,悬浮平铺,经年不变。
唯一有所变化的。
是青衫书生的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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