鹈鹕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明显有些坐立不安。
她重新闭嘴,而后望向车厢里的另外两人。
言外之意,不必再说。
她乃是书楼的人。
她只认识谢真,其他人,她并不清楚。
“……听说密云的伤势好了许多,我去看看他。”
邓白漪很识趣,立刻起身。
车厢立刻少了一人。
但还有一个不识趣的家伙,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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