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玄衣砍倒的都是木人。
这枚枯枝不曾沾染血腥。
可褚果托着枯枝的双手,却轻轻颤抖起来。
前几日。
阳光明媚的清晨,他意气风发地开始学剑,“我想修行”这四个字说得无比轻松,可是真正接过剑才发现,原来木质的剑便已如此沉重。
褚果声音也有些颤抖:“可是……我没杀过人。”
这些年。
他救过不少人,却没杀过人。
“你没杀过人,难道就没遇到过要杀你的人吗?”
谢玄衣看着少年郎的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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