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“我说姓谢的……”
褚果双手杵着伞剑,双脚陷入流沙之中,等了老半天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所有人都走了,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?”
天光曝晒。
热风扑面。
少年郎一脸苦相,他之所以着急开口,倒不是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了,属实是风沙太大,吹得人睁不开眼,这身子骨平日里替人看看病,跑跑腿,轻飘飘好似一根鸿毛,要是没有这把伞剑镇着,风再大些,恐怕他就要被吹走了。
而且,这几日遭逢让褚果留了心眼……
陈翀麾下铁骑将沅州层层包围,此地位于沅州虞州交界,看似荒芜,未必就十分安全。
“是。”
谢玄衣平静道:“是该走了。”
视线里,一大一小两位僧人,消失在茫茫风沙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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