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千炼没去元庆楼赴会,反而来了书楼?”
姜奇虎翻身下马,低声道:“详细说说,他来见先生,说了什么?”
“姜大人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桑正诚恳道:“就在今日,仁寿宫圣讯下来,我前来禀告,先生让我好好休息……这几日诸事落定,本该开心的,但先生似乎并没有多少喜悦,甚至有些烦恼。卑职想着,要不要找先生再要些任务,分担些麻烦,于是离开没过多久,便重新折返回来。正巧,碰见这秦千炼带人来到此地。”
“带人?”
姜奇虎神色凝重:“……谁?”
“卑职没有看清。”
桑正苦笑道:“那会儿卑职还没踏入书楼,大门便合上了,而后大阵升起。约莫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,秦千炼倒是离开了,但书楼大阵却是未曾关闭,卑职蹲在此地,苦苦等候了许久,实在候不住了,这才传讯的。”
“不会是什么贼人吧?”
姜奇虎闻言,按耐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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