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清涟忽然说道:“北海之后,杳无音讯……害得姜妙音以泪洗面,在玉屏峰枯坐如此之久。”
“???”
谢玄衣怔住,心湖一阵空白。
自己暴露了?
“我知道那是你师父干的好事,但是死者为大,我总不能再骂谢玄衣。”
叶清涟低声道:“不过什么样的师父,教出什么样的弟子,这句话总是没错的。畏畏缩缩的陈镜玄,教出了畏畏缩缩的姜奇虎……没有良心的谢玄衣,自然只能教出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。”
谢玄衣连忙叫停。
一句话挨两顿骂,这谁遭得住?
“清涟师叔,我喊您一声师叔——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