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奇虎坐在马背之上,环顾四周,带着些许感慨之意传音:“我想起不久前,你参加北狩之时,这些人还都看不起你……”
“今非昔比。”
谢玄衣淡然道:“因为畏,所以敬。”
上一世,这样的场面,他已经见过太多。
这几日在陈府清修,拜帖收了无数,有多少人是真心想要拜访?又有多少人,在伪善皮囊下藏了一颗蝇营狗苟的内心?
“有理。”
姜奇虎点了点头,而后郑重嘱咐道:“此次南下,你千万小心。”
“自然。”
谢玄衣问道:“你家先生这几日如何?”
“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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