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镜玄盯着天顶的黑色道袍,极其平静地问道:“现在只有赌命一条路了,不是么?”
唐凤书陷入沉默。
其实她何尝不知道,从北海结阵的那一刻起,她和陈镜玄便已将性命全部赌在了这片芦苇荡。
“我可能杀不了崇龛。”
唐凤书坦诚说道:“即便‘浊清洞天’耗尽,他或许还有其他底牌。”
“尽人事,听天命。”
陈镜玄依旧平静:“你只管出手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
唐凤书盯着陈镜玄:“凰火大阵一熄,九死一生。”
“如你所言,九死一生……我赌的就是那一线生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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