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自己手臂上江妤菲给予的微微压力。
周纪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点了头：“我原则上是同意的，不过还是要征询一下江艳的意见。”
自己话都说出去了，现在反悔那可能就要撕破脸了。
江艳的确漂亮，但潜力也就那样了，还比不上江妤菲的吸金能力。
江妤菲长相虽然不如江艳，可她性格好呀！
但他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。
万一江艳不愿意离开，这就不关他的事了！
如果江艳都拒绝了，苏扬总不要意思强行带人走吧？
“行！”
苏扬点点头。
他都挖不走的人，还是罕见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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