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正轩不爽道：“老翟，你什么意思呀？”
“我什么意思？我的意思是苏总跟你没什么用！”
喝了小半瓶红酒，翟元说话就比较直。
“跟我学没用？”张正轩坐直了身子，有些生气道，“老翟，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，我可是金融领域权威专家，学术水平在国内也是排得上号的，苏总也是做金融的，跟我学怎么可能没用？”
“我当然会为我说的话负责！”翟元靠到椅子上撇嘴说道，“你什么水平我不知道？连炒股都亏钱的家伙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国内金融领域权威专家？你能教苏总什么？教苏总怎么炒股亏钱吗？苏总要是想学金融，跟那个裴经理学不是很好？我看那个裴经理就比你强！”
苏扬摸摸鼻子，心里既无奈，又觉得好笑。
让裴佳琪教他？
这不是开玩笑吗？
不过他下次去深市，可以考虑给裴佳琪带一套教师套装，或者……再配个教鞭？
“呃……”被翟元当众揭短，张正轩脸色有些发青，他忍不住就拍桌道，“你教出的学生，个个做生意都能不赔钱吗？你也是商学院专家，我也没见你有经营出什么大企业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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