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商表情无辜地说：“爷爷把消息留到我手机上了，我刚才有跟你说，还说了两遍，结果你一直在那里发呆，我还以为你听到了。”
“你有说吗？”方军瞪大眼睛，他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“真有说，不信你问妈。”
吴欣点点头：“我吹头发都听到了，也不知道你坐在那里在想啥，怎么了，我们的方老板有心事。”
第409章你还没有儿子靠谱
方军就不理解了，“爸不把消息留给我，为什么留给你？”
“大概是因为，隔辈亲吧，爷爷觉得，有什么事情要第一个让我知道。”方商笑道。
儿子真是会说话，吴欣轻笑一声：“我觉得，爸是因为觉得，儿子看起来更靠谱，不像你，被人夸两句就找不到北。”
方军摸摸鼻子，谁不爱听夸赞的话。
他表情严肃起来，询问方商。
“儿子，马上就要高考了，你的摸底试卷也出来了，你有没有想过，要到哪去上大学，或者说，你想去上什么样的大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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