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极品羊脂白玉,让人想上手细细把玩,再珍藏起来不叫旁人窥视。
事实上,在六学读书的这些年,若不是众人知晓他是皇太女的人,早有些纨绔权贵对他下手了。
毕竟,他这鲜嫩的年纪,他这漂亮的少年貌,某些人就好这口。
“桫椤,”白博雅头疼不已,“给他们俩扮丑些。”
桫椤过来一看,当即就笑了。
她调和了某种草汁过来,拿细棉布蘸了,轻柔的给荼茶涂脸上、脖子和手背手腕。
边野看了会,也依样画葫芦。
荼茶忍耐着没动:“阿姐,这是什么?”
桫椤道:“染色的草汁,可以管一天,晚上回来用胰子搓搓就没了。”
“你们呀细皮嫩肉,走出去是要被抢去压寨生娃娃的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还特别看了眼边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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