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娘最感激荼茶,边野来问这些事,她当即就带人去了姜氏祖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是族长杖责族人的地方,”苦娘带着边野径直往祠堂后面走,“每一任组长都是,那些被打死的族人就丢在这后面草草掩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祠堂后面是一片植被茂密的树林,光线昏暗,阴气森森。

        边野往里没走几步,脚下就踩到一节脆化的人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眸光沉沉:“犯什么事会被打死?”

        苦娘知无不言:“和外面的人通婚,对夫君不敬,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忽的,她面生悲色:“若生了女娃子,只想要儿子的夫君和婆家,也会将女娃子丢这里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活着丢进来,自然就再没活着出去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苦娘掩面哽咽:“贵人,抱歉抱歉,草民只是想起了我第一个女儿,她那会都两岁了,我就一眼没看住,他们就把她丢进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伤痛,任何语言安慰都是苍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边野遂问:“那你夫君和婆家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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