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年纪的幼崽,遇上荼茶这种敢跟师长对着干,还会赋诗的,各个都眼睛放光,崇拜得不行。
范致远气到吐血:“你……你……孺子不可教!”
荼茶做鬼脸:“你个孙子才不可教,略略略略。”
正在这时,馆长来了:“住手!”
范致远面色铁青,身上全是墨水,很是狼狈。
他指着荼茶:“馆长,这个孩子我教不了,上课睡大觉还……”
馆长冷冷看他一眼,问清楚事情经过。
再听到那首打油诗时,馆长嘴角抽搐。
想起来了!
这股自负的味儿,当年陛下就是这样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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