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说越难过,简直见者伤心,闻者落泪。
众人窃窃私语,啊这?刚才其实是发病了?
馆长嘴角抽了抽,虽然心知肚明这崽儿没吃亏在装,可念着她的过往,还是忍不住心软了。
“不怕,现在没事了,”老馆长弯腰拍她后背,“你看有很多人还很敞亮,不用恐惧。”
荼茶吸了吸小鼻子,慢慢环视一圈,反而把老馆长的腿抱更紧了。
她这样信赖依恋的小模样,就跟还不会飞的小雏鸟似的,谁能不怜爱呢。
馆长威严背手:“来个人,跟老夫说说怎么回事?”
这当,五皇子自觉站出来:“我等来之时,只见永安公主坐在东圊大门顶,她下来后对舒敏月动了手……”
“你放屁!”小胖子不干了,“你怎的不说,以八皇女为首的四人,围堵我老大呢?她那么矮一只,怎么可能自己上到东圊大门顶?”
五皇子答不上来:“我只说我看到的。”
米子期讥笑:“所以,你眉毛下的两个窟窿眼是喘气用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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