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馆长白眉一竖,就要怒喝出声。
归一抬手阻了他,不喜不怒的说:“一个时辰前,我还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。”
“我确实是二馆的夫子,此前不在馆中罢了。”
他说话咬字清晰,口吻舒缓,很有一种让人平静的效果。
然,八皇女心头充满嫉妒和不甘,这些情绪像熊熊烈火,烧的理智不存。
“哼,”她冷笑,“月试考卷我们所有人都一样,凭什么她要不一样?”
她指着荼茶:“不及格就是不及格!”
归一皱眉,上下打量八皇女,硬是没认出她是哪家的贵女。
于是,他问老馆长:“她是哪家的?怎么这么不可理喻,圣人书都白读了?”
老馆长低声回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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