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给了我这一刀,要对我用蛊的时候,我给了她右小臂一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回,谁都没讨到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恩怨就此结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荼茶追问: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跟荼茶讲,白博雅也不觉得丢脸:“后来交手次数多了,她的蛊近不了我的身,我的枪也扎不到她,勉强算平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下说起,白博雅才察觉,他竟记得和圣姑有关的一切事,清晰的犹如昨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次野外遇见,”他自晒一笑,“打着打着就掉进地坑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南疆多天然形成的地陷,坑洞深不可测,我掉下去重伤,她给我种了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就被借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,白博雅没多想,只当是一场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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