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一五一十说了遍。
末了,他拧眉嘀咕道:“难怪,老奴那会总觉得陛下有点怪怪的,一言不发还走的很快,来了清思殿不去找殿下,反而在这站了很久。”
皇帝视线落在白沁雪雕像上,他深深看了眼,随后旋身离去。
过了元宵的夜晚,仍旧还是很冷。
皇帝大氅下只着了单薄的寝衣,夜风刺骨,碎雪纷飞。
然,他像是感觉不到寒冷,被夜风一吹,脑子反而更清醒了。
他的声音依稀传来:“福安,给白沁雪塑金身的事,天亮就去安排。”
“另外,”皇帝声音和风雪一样冷,“日后你若察觉朕不对,多喊几声或是将朕困在紫宸殿。”
“若有冒犯,朕恕你无罪。”
福安惶恐不安:“陛下,咱们跟殿下说吧,兴许您和殿下多多呆一块,那位就安分不出来了。”
今晚,是荼茶搬去清思殿的第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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