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博雅揉她乱糟糟的长马尾:“会有的,你想的一切都会实现的,所以……”
他顿了顿,表情严肃了:“流血是必要的,牺牲是必要的,杀人也是必要的。”
荼茶听懂了,大舅舅在开解她,怕她杀了昭羲后多想。
她垂眸睫毛,掩住忽然而起的戾气。
如果今天棺木里的真是母亲遗体,她只恨不能杀死昭羲一百次,岂会多想?
白博雅将她那点戾气尽收眼底。
他手微微用力下压,带薄茧的大手盖住了小崽脑壳。
“小宝,”他嗓音有沙哑,“斯人已逝,生者如斯,惟愿安好。”
“有时候,要学会放下,只有放下了你才能往前跑的更快。”
白博雅说的艰难,但这些话他又必须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