荼茶抖了下,把大黄夹的更紧了。
她打量对方,这人约莫五十出头,头发花白。
他穿着简单,黑色的粗布短上衣,一双手都没有拇指,颌下无须。
最骇人的,还是他那张满是刀疤的脸。
那张脸上,除却五官还在,就没有半块好肉,全是沟壑丛生的刀疤。
一条条的刀疤又长又深,或灰白或肉粉,纵横交错,经年累月后,疤痕没有消逝,反而越发可怖。
荼茶不能想象,这是遭遇了什么,才会被毁容成这样。
她松开大黄,有些局促说道:“你好,我叫荼茶,我住在冷宫那个方向。”
那人若有所思:“你就是燕姑照顾的那个幼崽?”
荼茶点头:“你认识燕姑姑?”
大黄跑到那人身边,嘤嘤蹭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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