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王通已经决心不再跟他置气,转头不再理会他。
林宇看着王通的船转过去的头颅,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,也就专心致志的钓鱼起来。
“兄弟,你俩咋不斗了?”
陆闯晃着新启封的啤酒瓶,一口大黄牙在阳光下泛着油光,船板随着他的脚步吱呀作响。
林宇攥着鱼线的手顿了顿,鱼钩上的鲅鱼只蹦跶,“啥意思?你希望我们斗得两败俱伤,自己坐收渔利?”
海风卷起陆闯额前的碎发,他干笑着挠头:“瞧你这话说的......我哪能是这个意思?”
“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暂且不说。”林宇猛地转身,鱼竿在身后划出半道银弧,“酒瓶子是你扔的吧,王通误会我,你咋不说句话?”
林宇看着他眼神都变得阴沉。
“啥?他是因为这个才跟你斗的?”陆闯佯装惊讶,酒液泼在迷彩裤上晕开深色痕迹:“天地良心!我那酒瓶子随手一扔,我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......”
“少来这套。”林宇把新挂好的鱼漂甩进海里,浮标在浪涌里稳稳立住,翻了个白眼说道:“看你长得老实巴交的,心眼还不少,你再别跟我说话,我烦你!”
说着,林宇直接回过头,不再理会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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