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永超嘿嘿笑着,麻利地给鱼钩挂上沙蚕:“这就对了,认赌服输嘛。”
说罢手腕一扬,鱼线再次划破空气,落入船尾的浪花里。
林宇也重新换了饵,依旧是那裹着虾粉的海泥,抛线的角度比刚才偏了些,正好落在货船螺旋桨搅动出的水流带里。
这片水域的鱼群总爱跟着船尾的浪花游,图个省力。
可接下来的十几分钟,两人的鱼竿倒是频频颤动,拉起的却都是些巴掌大的青占鱼。这种鱼浑身银白,刺多肉少,不值什么钱,钓上来也只能当诱饵。
“邪门了。”
刘永超把又一条青占鱼扔进桶里,皱着眉头嘀咕,“刚才还钓着石斑和海鳗,这会儿咋全是这小东西?”
林宇收起鱼竿,往水里瞅了瞅。
货船正以中等航速前进,船身带起的水流搅得海水浑浊,大鱼多半躲得远了,只有这些胆子大又贪吃的青占鱼敢凑过来。
“行船的时候钓鱼就这样,水流不稳,鱼群也跟着乱。”他擦了擦鱼钩上的黏液,“能钓着就不错了,总比空竿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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