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春光的大叫声未落,几人已经像打了鸡血似的扑回浅滩。

        海水没过小腿,冰凉的触感激得人精神一振,手里的木叉在暮色里划出一道道残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开始,大家还在笨拙地适应林宇说的“找折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春光盯着一条石斑鱼,嘴里念叨着“往下点,再往下点”,结果木叉扎进沙子里,溅起的水花把鱼惊得没了踪影,气得他直跺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蔚然也对着鱼影反复比划,可每次下手都慢半拍,鱼早顺着水流溜到别处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老渔民那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扭头看去,只见他稳稳站在齐膝深的水里,木叉斜插在水面下,尾端还在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慢慢把叉举起来,一条巴掌大的海鲈鱼被叉在木尖上,银灰色的鱼鳞在最后一点霞光里闪着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老渔民咧开嘴笑,露出两排结实的牙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年跟海打交道的人,对水流和鱼性的直觉早已刻进骨子里,稍一点拨就能抓住诀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厉害啊!”夏春光看得眼热,更卖劲地盯着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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