钓船在暗礁区漂了近两个小时,阳光渐渐变得毒辣,晒得甲板发烫。
夏春光甩出去的假饵被海浪推得晃晃悠悠,收线时却总是空空如也,他抹了把额头的汗,有些泄气:“这假饵是真不好使,水里的鱼精得很,根本不上当。”
徐蔚然的情况也差不多,偶尔有鱼咬钩,拽上来一看都是不足三十公分的小黑金枪,估摸着连三公斤都不到。
她把鱼放回海里,眉头皱得紧紧的:“这样下去不行啊,就算钓再多小的,也比不过人家一条大的。”
三人望着桶里那几条蔫头耷脑的小鱼,脸上都露出难色。
按这趋势,别说晋级前二十,恐怕连中游都排不上。
“别急。”林宇却依旧稳坐钓鱼台,手里的鱼竿不急不缓地晃动着,假饵在水下模拟出受伤小鱼的挣扎姿态,“假饵上鱼慢是正常的,咱们觉得难,其他人肯定也一样。这比赛考的就是耐心和技巧,谁能撑到最后,谁才能钓到大的。”
他说着,手腕轻轻一抖,鱼线突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拉力。
比之前几次都要沉,力道带着股蛮横的冲劲。
“来了!”
林宇眼睛一亮,迅速调整姿势,将鱼竿死死顶在腰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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