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蔚然恍然大悟:“那先拔标枪?”
“对。”林宇点头,目光落在那两根锈迹斑斑的标枪上,“必须先把这东西弄出来。”
柱子挠了挠头:“可这标枪有倒刺啊,跟鱼钩似的,硬拔不得撕裂肉?要不我下去,用撬棍把倒刺敲平了再拔?”
林宇却摇了摇头,眼神沉了沉:“敲平倒刺,得一点一点凿,那倒刺深嵌在肉里,每动一下,它都得遭罪。与其让它慢慢疼,不如干脆点,直接拔出来,痛快点,少受点罪。”
他这话一出,甲板上顿时安静了。
徐蔚然看着水下那条奄奄一息的虎鲸,想象着倒刺被敲动时的剧痛,下意识地攥紧了手:“可这标枪看着好沉,光凭手怕是拔不动吧?”
“用船拽。”林宇语气果决,“找根最粗的绳子,一头拴在标枪上,另一头固定在船尾,开船往外拽,借船的力气,应该能行。”
这法子听起来简单粗暴,却透着一股实用的狠劲。
柱子想了想,点头道:“行,就按你说的来!船上有根拖网用的钢丝绳,够结实!”
说干就干,几人立刻分工。
柱子在船上找钢丝绳,又找来几块厚木板垫在船舷边,免得绳子勒坏船板。徐蔚然抱着二丫,站在稍远的地方,既紧张又担忧地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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