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着急。”林宇放缓语气,“现在他刚跟张科长吵完,心里还憋着气,说不定还抱着‘再找找修理厂试试’的念头,这时候跟他谈,他未必愿意低价卖。您再帮我盯着点,要是听到他跟人打听‘转手卖船’的消息,或者跟您抱怨‘修不好想处理’,您再悄悄告诉他,就说有个渔民朋友想找艘船,让他报个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您跟他说的时候,别提我的名字,也别说我知道船的问题,就装作‘偶然听说有船要卖’,免得他觉得我是故意等着捡漏,心里不舒服,抬高价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!这事儿我懂!”罗老板笑着应道,“我肯定帮你把话说得滴水不漏。你就等着好消息吧,依我看,最多再过五天,他就得主动找买家了,两万多块的船砸在手里,他比谁都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挂了电话,林宇走到院子里,看着船员们正忙着把晒干的虾皮装袋,心里格外踏实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大春凑过来问:“小宇,罗老板打电话说啥了?是不是青岛老板那边有动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他跟张科长吵了一架,船修不好,估计快想转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宇笑着说,“再等等,咱们就能以低价把船买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大春一听,兴奋地拍了下手:“太好了!到时候咱把船修好,开去远海捕鱼,让小鬼子看看咱的厉害!”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四天,罗老板的电话再次打来,语气里满是急切:“兄弟!赶紧来大连!青岛老板扛不住了,说只要能收回一半成本,一万块就把船卖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宇心里一喜,当天就带着王大春和凑好的一万块赶到大连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连港口的海风带着咸腥味,林宇和王大春刚走到约定的茶馆,就看见青岛老板坐在窗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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