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他开口反驳,老爷子已经怒不可遏,浑浊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:“住嘴,你胡说什么?再胡说的话,你就给我滚出去。”
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震得屋内空气都微微发颤。
许兴洋却梗着脖子,满脸的不服气,冷笑一声继续冷嘲热讽:“我才没有胡说,爷爷,他不是来要钱的,他怎么就自己来了?大伯可没找到他。”
他故意拉长语调,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林宇,“再说拎着两瓶酒,老龙口,一瓶满打满算,也就五块钱,当我们老许家是什么地方?打发要饭花子呢?”
老爷子被气得浑身发抖,花白的胡子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抖动,额头上青筋暴起:“你个小兔崽子,我叫你胡说。”
说着,他颤抖着举起拐杖,朝着许兴洋挥去。
然而许兴洋不仅不躲,反而挺直脖颈,一脸倔强地迎上爷爷的目光:“爷爷,你也要打我?我可是你亲孙子,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?”
老爷子的棍子停在半空中不住颤抖,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,浑浊的眼底满是痛心与纠结。面对自幼疼爱的孙子,他高高扬起的手臂最终缓缓落下,根本舍不得下手。
见老爷子这般模样,许兴洋愈发肆无忌惮,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。
他先是瞟了一眼林宇的衣角,随后目光落在那个略显陈旧的礼盒上,嗤笑道:“拿两瓶破酒也就算了,还带了个破盒子,这盒子是你们家吃过装饼干的盒子吧?里面是什么?你们家的土特产?臭鱼还是烂虾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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