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耀祖的喉结上下滚动,目光在林宇单薄的衣衫和攥着信封的粗糙手掌间游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曾为了一万块钱低声下气借钱的年轻渔民,此刻竟能如此轻描淡写地送出价值百万的古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宇,你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耀祖声音发颤,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摆件上斑驳的锈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宇只是个渔民而已,没有什么钱,就连一万块还要找他借,即便是这样,他竟然愿意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?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再看林宇坦然的神色,老人只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,竟看不懂这个年轻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震惊的不止许耀祖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许兴洋喉间发出一声干涩的响动,喉结剧烈滚动着,他下意识扯了扯领口,却仍觉得空气发闷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光死死黏在林宇身上,眼前人衣着依旧朴素,衣角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海盐痕迹,可那举手投足间的沉稳,与记忆中弓着背借钱的身影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从前那些明里暗里的嘲讽,此刻像巴掌般狠狠扇在自己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宇神色坦然,随手将钱信封放在桌上,指尖划过木质桌面的纹路,心里却似明镜般透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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