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我不是告诉你,让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吗?这孩子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友江笑着起身,抖了抖皮草上的露水,“走吧,趁着日头没毒,咱们赶紧绕开这片林子。往后啊,再遇上这事儿,先想想,野兽填饱肚子可比抓人省事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踩着晨露跳下树干,干裂的嘴唇咬着硬邦邦的肉干,咸腥的油脂在齿间化开。林宇将最后一口冷水灌进喉咙,目光始终警惕地扫过四周晃动的灌木丛。

        腐叶堆里突然窜出只野兔,惊得他差点摸枪,杨友江见状笑着拍了拍他后背:“别草木皆兵,兔子比你还怕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实在是被昨天晚上的那条过山龙给吓到了。”林宇叹了口气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越往思过崖深处走,山势愈发险峻。

        岩壁上垂落的藤蔓裹着青苔,像无数条灰绿色的巨蟒,脚下的碎石路仅容半只脚掌,一侧是刀削般的绝壁,云雾在百米深的峡谷间翻涌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侧的灌木里不时传来不明生物的低吼,惊起成群的乌鸦,黑压压的翅膀遮蔽了半边天空。

        腐木与苔藓混合的腥气扑面而来,林宇抬头望向半山腰,那里裂开一道黝黑的缝隙,几株枯树横斜在洞口,宛如巨兽龇出的獠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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