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树枝拨弄灰烬,细灰簌簌落下,露出底下的啤酒瓶盖和方便面的袋子,“至少五六个人,你看看是走山的,还是......”
杨友江上前来,捻起一块沾着泥土的面包屑,“这些包装都是城里货,走山人不会带这么金贵的玩意儿,而且走山的人要在这里过夜,一定会撒一些防止蚊虫的药粉,这里没有......看来,咱们来对了地方!”
说着,杨友江再次朝着老妈洞里扫了一眼。
“咱们先藏起来,盯着看一下,看看有没有人走出来,要是确定了真是这些人,咱们等到晚上就开始行动。”杨友江压低声音,猎刀在掌心转了个圈,刀背敲了敲树干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林宇抿紧嘴唇,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,伸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点头应下。
两人如狸猫般攀上二十米外的古树,繁茂的枝叶将身形裹得严严实实。
林宇趴在交错的枝桠间,透过叶片缝隙死死盯着百米外的老妈洞洞口,树皮粗糙的纹路硌得胸口生疼,可他顾不上调整姿势,眼睛一眨不眨,连呼吸都刻意放轻。
山风掠过树梢,将松针的清香与腐叶的霉味搅在一起,扑进鼻腔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日头渐渐偏西,洞口却始终静悄悄的,像一张永远合不上的黑黢大嘴。
倒是树下的灌木丛里,不时传来窸窣响动,灰兔竖着长耳朵蹦跳而过,野猪用獠牙拱开落叶翻找食物,甚至有只傻狍子懒洋洋地趴在岩石上晒太阳,直到有其他动物过来,它都不知道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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