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刘老太颤颤巍巍下楼。
门“哐当”一声打开,老太太出现在门后。
项越打量起老太太,眼神停留在她手指上。
刘老太粗糙的手指上、缠着几圈黑胶布,颜色暗沉,边缘有些磨损。
与项越记忆里母亲的手如出一辙,这种方式处理伤口最省钱,还不耽误做事。
项越眼里闪过一丝不忍,
为母则刚,都不容易!
他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,把最具压迫感的位置让给了房可儿。
老太太引着他们在堂屋落座,
“都坐吧,家里没有茶叶,喝白开水行吗?”
没等项越回话,老太太便转身去了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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